對於崇基學院來說,六十年表徵了甚麼意義?
在中國文化來說,六十為一甲子,代表着循環不息、周而復始的意思,意義重大。在這個重要的時刻,我們也該總結過往經驗,在起點重新出發,向前邁進。
由學生、教師,以至院長,你見證了崇基不同的時代,可否概述當中轉變?有哪些難忘的經歷?
崇基創校初期校址位於中環,其後才遷至現址。學生兼具了城市的廣闊視野和鄉村儉樸之風。遷址後校園位處偏遠,交通不便,同學們因而十分熟稔,也充分展現了小型博雅書院的特色。唸書時的生活點滴,仍然深刻難忘,相信六十年代的崇基人亦像我一樣。在美國唸完博士後,我先後在新加坡和美國任教近二十年,才回到母校,那時書院規模已壯大許多了,但一些優良傳統仍然承傳下來,例如崇基的校風仍然嚴謹而開明。我們的宿規堪稱全校最嚴,但這些宿規卻是由學生和書院共同制定的。學生是享有很大的自主和參與權的。
猶記得你剛上任院長時,曾表示不欲為學院發展劃定一張發展藍圖,避免扼殺創意,反過來限制了發展。實行起來,情況如何?
我常說,自己的宗教信仰是基督教,倫理方面採用儒家思想,而管治則以道家自然無為為依歸。所以,我最鼓勵和支持同事、教師和學生提出意見,為崇基共謀更美好的發展。為了推動學生發揮創意,特別設立了宋常康創意獎和崇基圓夢計劃,讓學生天馬行空,大膽構想,由書院給予支持,助他們實現計劃。然而,在眾多的學生建議中,至今仍未見極具創意和充滿巧思的構想,仍待繼續努力。
對於學院的發展,又有甚麼期望?
希望透過這次六十周年院慶,重新凝聚師生、校友和同事,釋放出更多能量,推動書院發展。崇基的創立是因應社會需要而來,並一直延續着這種與時並進的精神,故不斷有新的計劃來應對新的挑戰。舉例說,上世紀七十年代,中國開始改革開放,崇基即開與內地院校交流之先河。香港回歸了中國後,院方又構思如何協助學生認識過去無法涉獵的兩個範圍─外交和國防,最終與北京中國外交學院簽定交換計劃,使崇基學生有機會藉着交流學習外交政策、關係和禮儀,也許還有接待外交使節的實習機會。
對新增了五所書院,有甚麼看法?
書院制得以多元發展,並得到廣泛的支持,是一個驚喜。對於2012年同時有兩批新生入學,增建書院是一個解決方案。新書院的規模不一,且各有不同的教育理想,各顯神通,滿足各類學生的興趣,提供了多種選擇。對原有的四所書院來說,這個發展是挑戰,也是機遇。讓我們也趁機反省和檢討,務求把書院辦得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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