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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明亮的十三張臉:華語電影研究的當代面孔—在城市裡「慢」走:「慢走長征系列」與奇觀式的時間實踐

《蔡明亮的十三張臉:華語電影研究的當代面孔》一書收錄了林松輝教授的 『在城市裡「慢」走:「慢走長征系列」與奇觀式的時間實踐』一文以及眾多學者對蔡明亮電影的評論和分析】     書籍簡介│ 本書以蔡明亮從影三十年來的影像作品為核心,全新編譯馬嘉蘭、張小虹、林松輝等海內外重量級學者,對其影片及相關重要題旨的代表性學術討論,透過十三個篇章(八篇外文中譯、四篇中文重新編輯、一篇藝術家深度對談),對蔡明亮自《青少年哪吒》(1992)始執導的十部劇情長片至「慢走長征」系列(八部影片,2012-18)創作,展開細緻的文本分析,透過電影分析方法閱讀蔡明亮作品的整體輪廓,從歷史、美學、理論等多重層面,深入開展蔡明亮電影之現代主義、庶民日常與藝術跨域等論題。 重點特色│ 1.本書緊扣蔡明亮由藝術影片至當代藝術實踐的發展脈動,盡顯華語電影研究這三十年來的遞變。 2.前十二篇論著涵蓋城市、寫實、性別、互文、類型、形體、表演及跨域等視角與方法,相互之間形成交鋒與對話。 3.第十三篇特別邀請蔡明亮自我剖析其影像作品如何自《不散》以降跨入當代藝術的創作軌跡和淵源。 4.每一篇章共同形構出蔡明亮電影的十三種面孔,意蘊著華語電影研究學門「隨蔡明亮一同思想」的眾多樣貌。 專文推薦│ 「如果貝克特曾為上個世紀代言,包括上世紀的政治災難,則在我們這個世代,蔡明亮為我們發言,內容又是什麼?《蔡明亮的十三張臉》就像一道光線,映照出明亮的意義,來得正是時候。」──林建國 交通大學外國語文學系副教授 「蔡明亮讓我們看到了界限突破後的一片新地,和如何處理與討論這片視覺與音景新地的挑戰。本書是過去十幾年全球研究蔡明亮的部分成果,構成了「蔡明亮學」的某些基礎。」──葉月瑜 香港嶺南大學林黃耀華視覺研究講座教授、文學院院長、電影與創意產業研究中心主任 重磅推薦│(按姓名筆畫順序) 王君琦 國家影視聽中心執行長、《百變千幻不思議:台語片的混血與轉化》編著者 林文淇 中央大學文學院院長、《戲夢時光:侯孝賢電影的城市、歷史、美學》編著者 林建光 中興大學外文系副教授、〈裸命與例外狀態:《洞》的災難想像〉作者 林建國 交大外文系副教授、〈蓋一座房子〉(蔡明亮研究論文)作者 張靄珠 交大外文系教授、《全球化時空、身體、記憶:台灣新電影及其影響》作者 許維賢 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中文系副教授、《華語電影在後馬來西亞:土腔風格、華夷風與作者論》作者 陳儒修 政大廣電系教授、《穿越幽暗鏡界:台灣電影百年思考》作者 黃建宏 北藝大藝術跨領域研究所副教授、《電影,劇場和運動》作者 楊小濱 中研院文哲所研究員、《你想了解的侯孝賢、楊德昌、蔡明亮(但又沒敢問拉岡的)》作者 楊凱麟 北藝大藝術跨領域研究所教授、〈荒蕪的生命、茂盛的影像:論蔡明亮電影的內框與平行主義〉作者 葉月瑜 香港嶺南大學電影與創意產業研究中心主任、《台灣電影百年漂流》作者 聞天祥 金馬影展執行委員會執行長、《光影定格:蔡明亮的心靈場域》作者 龔卓軍 南藝大藝術創作理論所所長、〈我們自己可以成為自己的知識生產者:做為考現學與當代藝術的台灣新電影〉作者 作者介紹 孫松榮/曾炫淳 主編 孫松榮 臺北藝術大學藝術跨域研究所教授兼電影創作學系代理系主任。著有專書《入鏡|出境:蔡明亮的影像藝術與跨界實踐》(2014)等。曾炫淳 北京大學中文系當代文學專業博士候選人。曾先後在《放映週報》、《電影欣賞學刊》、中央大學出版中心、交通大學出版社擔任編輯,影藝評述散見兩岸十餘家藝文媒體。 產品目錄 致謝 推薦序|林建國 推薦序|葉月瑜導論:邁向蔡明亮電影研究|孫松榮 1 「哪吒在此」:論《青少年哪吒》中的轉/嫁式結構|羅鵬 2 愛情何處尋?《愛情萬歲》中的誇張寫實主義與縱情|裴開瑞 3 論《河流》:酷兒・離散・寓言|馬蘭清 4 延遲的聲音:《洞》的互文、音樂與性別|馬彥君 5 歐洲未亡人:論《你那邊幾點》的時間焦慮|馬嘉蘭 6 我想起花前:分析《不散》的電影片頭字幕|劉永晧 7 愛的生物機械學:論《天邊一朵雲》的色情歌舞片與前衛|包衛紅 8 航向愛欲烏托邦:論《黑眼圈》及其他|謝世宗 9 走向美術館:論《臉》的互文轉譯與影藝創置|何重誼 、林志明 10 面對《郊遊》:論蔡明亮的跨影像實踐|孫松榮 11 臺北慢動作:身體-城市的時間顯微|張小虹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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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rof. Song Hwee Lim on Taiwan Post-New Wave Cinema

Prof. Song Hwee Lim has been invited by the Centre of Taiwan Studies , SOAS, University of London to speak at an online event on Taiwan’s Post-New Wave Cinema TPNWCP: Taiwan Post-New Wave Cinema Roundtable Event Speakers: Professor Robert Chen, Professor Chris Berry, Professor Song Hwee Lim, Dr. Corrado Neri,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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專訪學者彭麗君:長遠來看,我希望香港共同體不會消失

[Professor Pang Laikwan was interviewed by the Initium on 12 October 2020] 專訪學者彭麗君:長遠來看,我希望香港共同體不會消失   如果一切順利,9月6日,原本是今年香港立法會選舉的投票日,市民會早早出門排隊投票,建制派要用盡全力挽救選情,而在民主派與本土派之間,該有一番空前激烈的競爭。但《港區國安法》6月30日通過,當晚即生效。之後港府先後宣布大批民主派立法會候選人提名無效,並在7月31日宣布因 COVID-19 疫情選舉要延後1年。於是在9月6日這天,取而代之的是沒有獲得警方批准的九龍大遊行,訴求是反對政府押後選舉,以及關注涉嫌偷渡而在內地被捕的12名香港人的人身權利。 當日警方至少拘捕289人,包括一名新巴司機,他因懷疑向警察鳴笛而被截停。被捕時,司機臉上戴著一副豬嘴面罩,隔著巴士的茶色玻璃,粉紅色濾罐赫然可見。這是去年反修例運動中抗爭者最標配的裝備。司機隨後被捕,警方稱他涉嫌藏有攻擊性武器「士巴拿」及「螺絲批」,並於9月10日以「不小心駕駛」罪名落案起訴。 「我感覺到警察的恐懼,明顯捉他不是因為士巴拿,是因為他駕駛著大巴士,又帶著個防毒面罩,他們最怕的可能是司機的那個面罩。」香港中文大學文化及宗教研究系的彭麗君教授,並不認為民間的抗爭氣氛和運動動能被國安法打沉了,「可以說(運動現在)是被壓制了,但其實什麼時候、用什麼面目再出來也不知道。」 彭麗君教授的新書《民現:在佔領時代思考城市民主》,在今年5月被翻譯成中文出版,現在的副標題為譯者李祖喬博士由英文版的「雨傘運動及之後的香港」更換而來。書中分析的是雨傘運動的經驗,但李祖喬認為並沒有過時,「討論的還是一些關於民主、主權和文化等理論性的概念⋯⋯既是拒絕遺忘,又不是抱著事件不放,而是把運動產生的能量轉化成一些有待實現的視野。」 「有待實現的視野」,指的是香港共同體該如何平等、多元地建立,以及香港是否可作為一個城邦與國家分享主權。在不少人眼中,前者曾經存在一時,後者如今則空間近無。彭麗君自稱向來樂觀,卻也認為現在比起寫書的時候情況更差了:「一是對中國信任的失落,另一個是對香港政府崩壞的痛心⋯⋯世界看到的香港某程度是一個很簡單的反極權,其實在香港裏面又有很多不同層次的掙扎」。 她認為香港的「高度自治」能否繼續,很大程度要看中國有沒有能力去了解自己某程度上也是一個集合體。中國領導人說「我的國家代表民眾」、「我做每件事都是為了這14億人」 ——動不動就說和這14億人過不去,但「民」到底在哪裏呢?彭麗君質問。 「民眾的出現」是她首先在書中提出的概念,但她不想把「民眾」僅僅視為「被壓迫者」,而是一群互相爭論、嘗試治理自己的人民;她把民主視為一個永遠在進行中的「過程」,一個民眾互相治理、而又不屈從於對方的過程。 她又討論「城邦」與「共治」,希望探討可否把民主從對國家主權或民族統一的追求裏脫離出來,把城市視為一個實踐民主的場地。她同樣不同意歷史人類學家傅柯,把「主權」視為壓制性的力量,反視其為多元的民主能量,人們管治自我,也跟別人分享權力。 香港的民主抗爭運動一度凸顯了這些價值,但行至今日,要如何繼續開放和多元,其實可圈可點。彭麗君用「部落」形容不同的政治陣營,認為走出自己的「部落」,看看別人的「部落」,更多地看到這個世界的複雜性,是重要的:「如果我們真能做到這種連接,而不是把別人看成工具,香港這個共同體可以走很遠的路。」而無論如何,香港的民主不是照抄任何國家的民主經驗,不是美國的、不是南韓的,而是在自己的脈絡裏追求的民主。 「我們如何自己先不放棄,不要讓統治者的權力越來越大,侵蝕到民間的每個角落。可幸的是,香港一向都有一個很強的公民社會,有一個很強烈的專業精神(professionalism),這些能否捉緊,就靠我們自己了。 」 如果要探討「希望」的來源,她相信,一定是在民間。 2020年7月26日,九龍區一個白色外牆。攝:林振東/端傳媒   端=端傳媒 彭=彭麗君   城邦   端:我們先談談書裏你提到的一個概念,城邦。你認為所謂城邦不是一個城市形態上的概念,而是一種多層級的民主模式,更接近一種「政體」。在香港,陳雲2011年提出的《香港城邦論》曾經引發很多討論。你會如何理解這種主張?之後又有梁頌恆的「民族論」,你對「城邦」的理解,和他們的區別在哪裏? 彭:我想「城邦論」已經說得比較清楚。陳雲說,中國華夏最精緻的東西,香港可以保留,(香港還)可以取得西方社會最好的東西。香港兼得了東西方文化的精粹,有一天將它們發揚光大,令整個華夏民族都可以復興。 我自己希望用一個相反的思路來看城邦:城邦應該是所謂帝國的邊緣。其實希臘的城邦很早已經消失,這些古典的城邦留下來的遺產主要有兩項,就是民主與連接。但所謂的民主其實比較虛,因為大部分的古典城邦都沒有真正的民主,只是雅典的政治模式成為了西方民主思想的源頭。 反而連接才是城邦最重要的特色,這也成為繼之而起的港口城市(port city)的內核,這種與世界的連接也奠定這些港口城市的相對自由自主。因為它做交易的關係,這些地方有自己的教育水準、有豐盛的生活。但它永遠都會是在帝國的側邊,在帝國內外遊走,還會作為不同帝國中間的橋樑,但亦可能是不同帝國中間的磨心(注:粵語,指摩擦點)。永遠都在一個很流動的世界裏面,做生意,建立自己不穩定的共同體。 千年來這些世界城市其實都有自己的歷史,長長短短,有很多都是很快就衰落。古典城邦消失後,港口城市上場,重要的港口城市通常都有非常複雜的歷史,會成為不同的帝國和國家勢力的爭奪點,都是不斷被佔領,交易卻不斷。 香港會不會有機會去到某一個位置,當世界格局轉變的時候被犧牲呢,是有可能的。尤其是中國和美國之間,不知道有怎麼的去向,香港如果夾在中間的話,可能很快被邊緣化(edge out)。但這件事真的要發生的話也不是一兩天的。所以我唯有希望,香港能堅持住這樣的狀態,香港要建立的民主也希望可以在這個狀態之下(建立),所以這個民主不會是南韓的民主。南韓是一個單一族群的國家,所以他們建立民主的路,情感關係、世界格局、南北韓國家分裂等,這些東西都跟香港很不同。我們可以怎樣呢?其實民主也可以在這樣流動的狀態裏面發生,香港也可以繼續做一個城市應該要做的事。 端:我們的確是深陷於現代國家體系之中。在你看來,城市應該要做的東西是什麼? 彭:邊界貿易、人流很多、貨流很多、ideas會有很多、會很多變,人來人往,帶入的東西不同,亦都會帶走一些東西,城市的個性和民族國家不同。如果我們的民主可以在這種狀態中開展,香港可以是一個開放和多元的地方,但這種流動性也不利建立任何單一的政治思想,繼續亂哄哄,這也是一種很有生命力的狀態。 所以香港是可以跳出現代國家體系的狀態的,如果你用比較樂觀的看法的話。因為香港不是一個國家,是國家的一個城市,但香港這個城市不是在國家裏面,而是國家外面。這個邏輯有自己的歷史。那會否發展到一個屬於這個地方的民主制度呢?這是我一個最大的希望。 端:在書中,你提到城邦比較重要的一點是要去「分享主權」。現代社會中,提到分享主權,人們往往會想到歐盟的實踐。但歐盟在疫情中也被很多人批評,一些觀點認為「歐洲精神」出了問題,那種「超世界」的理念本身是「不可行」的;也有觀點覺得這正正說明歐盟沒有主權,沒有民主的授權,是靠官僚維持這一套的運作。這些圍繞主權和超主權的討論,對香港有什麼啟示? 彭:歐盟是一個非常龐大的體系,歐盟的建立,是通過各個成員國互相建立一套在國家以上的集權再分權,即是自己國家有自己的主權,也希望可以分享一些權力出去,在國家以外一起運作。可以想象一定是「一鑊泡」(粵語,一鍋子水泡,比喻事情一塌糊塗)。當年能夠成事,其實是一件很感動的事,歐洲的人自己都覺得很驚訝。因為歐洲打仗打了幾百年,他們的民族、國界、語言、文化都混得很亂,恩仇都很深。 所以歐盟的出現,一定要有很多協商、有很多官僚,否則就運作不了,至於它能否繼續維持,就要靠歐洲人自己的智慧了。現在未解散已經很好了,另一個例子是美國,美國是聯邦制(federation),下面有州政府,他們亦確實某程度做到這樣的狀態。州政府本身亦有一些自己的主權,聯邦政府也有主權,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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