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視與敵意——新聞系學生記者被剝奪採訪權
今年9月,警方修改《警察通例》下「傳媒代表」的定義,不再承認香港記者協會及香港攝影記者協會的會員證,本地媒體中只認可在政府新聞處新聞發布系統(GNMIS)內的傳媒機構;變相將絕大部分不在系統內的大專院 …繼續閱讀
今年9月,警方修改《警察通例》下「傳媒代表」的定義,不再承認香港記者協會及香港攝影記者協會的會員證,本地媒體中只認可在政府新聞處新聞發布系統(GNMIS)內的傳媒機構;變相將絕大部分不在系統內的大專院 …繼續閱讀
十月上旬的某個周日,印傭Maria在旺角行人天橋閒逛時,目睹許多外傭席地而坐、高聲暢談。眼見不少外傭超過四人一組圍坐,甚至有六人聚會,Maria滿腹疑惑,以為限聚令只適用於六人以上的群體。未幾,有警察 …繼續閱讀
「嗶——嗶——」鬧鐘響起多時,躺在床上的她仍絲毫不動,直至被人拉扯才勉強起床。這個場景對部分患有重度躁鬱症的患者來說並不陌生。在香港,大約每七個人便有一人患上焦慮症、抑鬱症等情緒病,但只有部分人選擇求 …繼續閱讀
位於觀塘的香港失明人互聯會,日常會舉辦活動協助視障人士適應生活,但只要架設好燈光、攝影機和道具,社區中心就會搖身一變,成為「WeTV無障礙媒體」的錄影棚。獨特的是,WeTv的主持人全為殘疾人士,而幕後 …繼續閱讀
記者|伍銘熙 找case是需要運氣的。刷盡人情牌找到願意受訪的,又要奢望初相識的陌生人向你坦露心扉。但找到值得報道的故事時,的確會感受到一絲成功感。 時代很壞,剛好到了要計劃將來的年紀,難免會思考移民 …繼續閱讀
記者|林踔賢 疫情來襲,中港封關,我和編輯都無法到內地親身體驗健康碼的運作,唯有大海撈針,到微博、知乎等網站,尋找合適的受訪者,但過程一波三折,杳無回音之餘,我更試過被微博用戶攻擊。知道我是香港學生時 …繼續閱讀
記者|蔡詠愉 採訪初期,我們去了荃灣路德圍—一個外傭聚集的熱點。外傭們三五成群席地而坐,有的在閒話家常,有的在睡覺憩息,有的在享受家鄉美食,她們都自得其樂,形成自己的小社區,我站立在她們中間,像是不小 …繼續閱讀
記者|羅芷晴 轉題、殺題,大概是每個《大學線》記者都害怕的事。沒想到這次轉題目的經歷,卻為對未來感到迷茫的我提供了反思的機會。 原本負責房屋專題的我,開始時挺順利,但踏入第二周,採訪方向開始模糊,對題 …繼續閱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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